第十八章 口才出众
“胡说八道。我打听了，那些拳经、剑谱落到了黑道海鲨帮的手中，是海鲨帮的人用十万两雇佣你们上官一族的人去盗墓。你们如果只是为了生计，我断然不会穷追猛打，但是你们上官一族居然受黑道指使，行不义之事，让海鲨帮的人用拳经和剑谱提升武功，为非作歹。所以，我定要让你们上官一族做出交代。”
听了风亦贤的话，上官青凤无话说了。赵思阳这时候走了出来。
“这位大哥，你是江湖中人，是不是。”
“是的，不知小弟弟是？”
“我叫赵思阳，是青凤姐姐……青凤姐姐是我嫂子。”
赵思阳这句话让风亦贤吃惊，也让在场所有人都吃惊。
风亦贤笑道：“那请恕我不知道了。”
“不知者不为罪。”赵思阳好像老学究一样说道，“大哥你为了你门派，不惜千里跑到南越来，真是鞠躬尽啊，相信雁荡派有你在，会光大门楣，在江湖上扬名立万的。”
赵思阳这话说得风亦贤很开心。
“小弟弟真会讲话，这些都是在下分内之事。”
“但是我听说你们江湖中人讲究冤有头，债有主，不可乱杀无辜，是不是。”
“没错。”
“既然这样讲，那你就不应该来找我嫂子的麻烦，因为半个月前，她刚刚来我们镖局，中枢镇很多人可以作证的。那她就不会盗你们祖师陵墓的罪魁祸首。”
上官青凤不禁佩服赵思阳的口才。风亦贤一时无话可说了，良久才说出一句话。
“话是这样没错，但是上官一族所做之事实在令人所不齿。我还是想听听上官小姐给个说法。”
“就是因为看到上官一族的人经常做些无道的事，所以我嫂子劝阻了家族之人不要再做盗墓之事，但是遭到了家里人的驱逐，被迫来到中枢镇，在我家四海镖局当个镖师。我嫂子放弃盗墓，不管以前有没有做过，都是改过自新。但嫂子势单力薄，无法阻止那么多人盗墓，所以就需要像大哥你这样的侠士出手，让盗墓之风不要猖獗。”
上官青凤被赵思阳这样的说法感动了，马上补充道。
“这位大侠，家母就是因为盗墓而被人曝尸于烈日之下，所以我才下定决心不去盗墓。但是我家族有上万人之众，我也无法让他们个个都放弃盗墓。所以我希望像大侠这样的侠义之士能够阻止他们，让他们不要越陷越深了。”
风亦贤被赵思阳和上官青凤戴上了高帽，他知道如果现在自己还咬着不放，马上就会被人说成是个无耻小人。
他也只好说道：“在下佩服这位小兄弟的口才，也佩服夫人的仁义。两位放心，我定会尽一己之力，力阻盗墓之贼的。”
说着，他便和刚才喝茶的少年说道：“金兄，在下告辞，金兄的帮助，在下无以为报，我回去之后定会通知同门，以后到南越来采购，一定请贵镖局保镖。”
“风兄，客气了。”
风亦贤一走，赵思阳整只脚都软了，上官青凤连忙扶他坐了下去。
“小阳，没想到，你口才这么好的。”上官青凤说道。
赵思阳脸色苍白。
“都是在一些武侠书上看到的，我就拿出来说了，还真的有用。但我是很怕的，还好他是个讲理的人，要不然，我一说，准得挨打了。”
那个姓金的少年来到了首饰摊，问那个买首饰的少女。
“是你教他这样讲的吗？”
“他不需要我教，小阳本来就很聪明。”
“我没说他不聪明，我是觉得他聪明过头了。”
“什么意思？”
“你自己看看吧。”
这个时候，赵思阳和上官青凤被茶摊老板赶了起来。
赵思阳这下生气了：“老板，我们又不是没钱喝茶，也不是不给钱你，你拼什么把我们赶走。”
那个老板说道：“有钱我也不做你们的生意，你们赶紧给我走，要不然我不客气了。”
那个老板想推开赵思阳，上官青凤放手一捉，把那老板捉得手都快断了。
那老板便大声地喊：“街坊们，邻居们，盗墓贼在这里捣乱，大家快来捉贼啊。”
马上四面八方的商家都跑了出来，全部向赵思阳二人涌了过来，手上青菜、萝卜都扔了过来。
赵思阳和上官青凤吓到了，连忙放开老板，仓皇而逃。
那个金姓少年笑得合不拢嘴。
“看见了吧，群众力量大。”
“我现在知道关鹏他们为什么不喜欢和你交心了。”
金姓少年听后很生气。
“谁说他们不喜欢和我交心，我经常和他们一起喝酒、聊天呢。”
“真的是这样吗？关鹏能喝酒吗。”
少年才知道自己说错了，他也不敢再和少女逞口舌之强了。
他转身就要走，少女说道：“金弦，我是过来人，我告诉你，要懂得居安思危，否则摔下去，就很难爬起来了。”
少年听到这话，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少女对她身边的姐姐说道：“真姐，我去看看，这里就麻烦你了。”
那个姐姐说道：“小姐，辛凤诚那家伙对你那么不好，你何苦老是帮他呢。”
少女笑了一下，不说什么，就走开了。
被追得落荒而逃的上官青凤和赵思阳逃到了一处角落。等到追兵走后，他们两个才狼狈地走出来。
上官青凤很生气：“这些人是不是有病啊。”
“他们不是有病，他们是有恨。”买首饰的少女走了出来。
“柳若思，你想怎么样。”赵思阳说道。
柳若思笑道：“两位到我家里去吧，他们不会追到我家里的。到我家换身衣服，我会让人通知辛镖头和师太来接你们回去的。”
“我不去。”赵思阳说道，“我去你家里的话，给朋友们知道，会取笑我的。”
“取笑你？”上官青凤奇怪，“柳姑娘家有什么问题，你的朋友会取笑的。”
“我家没什么问题，只是我的身份，小阳接受不了。”柳若思说道。
“你的身份，你是？”上官青凤说道。
“我是怡红院的头牌。”
“啊。”上官青凤吓到了，他想不到，这么漂亮，这么谦谦有礼，有一手制作首饰绝活的姑娘，竟然会是烟花女子。
更令她吓到的是，世人向来以烟花女子为耻辱的象征。但是柳若思居然不以为耻辱，还很光荣地说自己是头牌。
上官青凤这几天常常为自己那么厚脸皮称自己是辛夫人而沾沾自喜。但现在看来，她比柳若思差远了去，柳若思的脸皮简直就比城墙还厚，应该说，柳若思简直就是不要脸了。
柳若思这时说道：“两位，现在整个镇都在追你们，说不好听，你们就是过街老鼠了，所以还是先到我家避一下吧，等晚一点再回去吧。”
听了柳若思的话，上官青凤和赵思阳也说不了什么。柳若思便带着上官青凤和赵思阳来到了中枢镇风花湖边。湖边建了一座木屋，没有四海镖局那么大，但确是很别致。
上官青凤梳洗完之后，换了一身衣服，走了出来。柳若思正在湖边徘徊。
上官青凤走了过去：“柳姑娘，你这里清雅别致啊，是你自己建的房子吗？”
“不是，这房子是我老板的，我帮他做了一些事，他就把雪月居让给我住了。”
上官青凤笑道：“风花湖、雪月居，风花雪月……”
上官青凤本来有话要说，但是看见柳若思，她便说不出来了。
“是啊，风花雪月，住着一个烟花女子，再贴切不过了。”柳若思把上官青凤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了。
“其实柳姑娘，我不明白，你有一手首饰绝活，而且你那么聪明，干吗要做这些卖肉的营生啊。”
“那辛夫人，你知道吗？我是在青楼妓院里才学会怎么做这些首饰，才逐渐练就今天，你说的聪明。”柳若思说道。
“啊，这是怎么回事，柳姑娘，方便告知吗？”
“辛夫人，听你的总镖头说过，她以前给一个女孩子欺负，那女孩子骗他到水里救人，然后把他按在水里按得半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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