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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v40:祝福我养了三年的女人,这么快就找到新饲主?


“是啊,开个玩笑而已。”仇靖倒也不反驳,双手插着西装裤兜,声音敷衍的从善如流应着,往台上走去。

        他满脸的不屑敷衍,那双似笑非笑的鹰眸,却片刻不理的紧紧锁着那个微微躲在碍眼男人后面的纤细身影。

        就像一只绽放开来的野百合,巴掌大的脸蛋化着精致的装,掬起一抹嫣然,婚纱的收腰设计,将那腰肢束得越发纤细得不盛一握,而…姣…

        他盯着她平坦的小腹,那里,曾经有过他的孩子。

        若是没有掉,再过两个月,应该就能呱呱落地,会哭啼也会朝他笑,叫他爹地,叫她妈咪。然后眉目越长越像她,就像精致的缩小版,逗弄起来,会很爱不释手。

        他将视线放回她身上,婚纱美,人也美。

        只是美错了时间和场合。

        千不该万不该,身边站着那么个碍眼的,笑容虚伪的男人。单七倚知不知道,举修远对她觊觎已久,最后不惜做了个亏本生意,买下她?

        一定不知道,她渴求的爱情婚姻才不是这样。可又或者…籼…

        知道,却不想再逃?

        站在台下亲属席边上,仇靖一眼就扫到坐得端正却不敢看自己一眼的叛徒好友贺闫,又看到他身边的柳清可默默缩了缩身子,了然的收回目光。

        “虽然很可惜,仇总错过了我们的仪式,但举某已经在盛影酒楼设下酒席,倒不会让仇总空跑一趟。”举修远依然是端着优雅的笑容,谦和有礼的模样,仿佛并不在意仇靖一开始进来时那并不善的语气。

        “我当然不能空手而回。”仇靖眼底冷然却勾唇,长腿一迈,踩上了台。

        身后一片抽泣声,和细琐讨论。

        男人来之前似乎经历了一番风雪兼程,所以才会带着扑面的寒气,单七倚眉头一拧,屏息着往后稍稍退了退。他的目光太灼热,踏上红地毯恍惚中看到他,像是征兆,可真出现的时候却又让人措手不及。

        不,这样就够了,看着那清明的,不同于梦境那么模糊的五官。眼圈下有淡淡的青影,也许是小别胜新婚,夜夜***不早朝。

        单七倚半是自嘲的别开目光。

        举修远见仇靖竟然直接上来,已经知道他此番恐怕不是来示威嘲讽那么简单。不能空手而回?那倒要看看,迟到的你还有什么本事,抢走已经成为他妻子的七倚。

        两人公事上的交集并不多,但能察觉他决策果断利索,而拿了他的地皮答应放手七倚,当初说的好听,眼下却出尔反尔。对七倚糟糕的一塌糊涂,态度可有可无,这时候却还来搅局,可见人品一斑。

        举修远一开始还以为他顶多带着他的女伴,来冷嘲热讽一番。那样也好,能让七倚彻彻底底断了念想,死了心。

        可是他却风雪兼程,单枪匹马。

        听他说是车被动了手脚,西装上发上确实有融化的雪水,有些渗入了衣料里。

        可仇靖,就算这样,谁给你的自信,一个任你万般伤害蹂-躏不放在心里的人,如今已经找到依靠,还能随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举修远自问不喜欢仇靖,而七倚,就是他不喜欢的全部理由。

        仇靖从来不会顾及七倚的心情和颜面,怕他措辞过分伤人,举修远拿着话筒,对在座的来宾打招呼——

        “欢迎各位百忙中,能抽空来参加我和七倚的婚礼,饭点已经到了,各位自驾的朋友可自行去市中心盛影酒楼。若没开车,举某安排的车和司机已经在外面候着。”

        这番言语,已经是客客气气的逐客了,家丑,哪怕是熟人,也是不能看的。

        今天这婚礼,准备虽多,但时间却是仓促中定下,连夜邀请的宾客,也不能说瞒着媒体,而是怕出意外。反正已经全程录像,到时随便流出几张照片,就能人尽皆知。

        他不会委屈了七倚,更不会像眼前这个男人一样,身在福中不知福,拿着珍珠当鱼目。

        宾客已经起身,有秩序的退场,期间窃窃讨论是少不了的。而教父见自己的事情已经办妥,接下来是新人之间的私下瓜葛,便也收拾了经文书籍,和举修远单七倚点头示意,先行一步。

        不久后,只留下台上三人,台下的念念柳清可,徐锦渊和贺闫,还有……单父。

        单七倚表情出奇的平静。

        虽然当仇靖出现在教堂门口,掀长的身影和久违的声音,这些都让她心中隐隐作痛下意识想要逃避,但在举修远沉着不卑不亢的态度下,好像突然间有了依靠,不再单薄的,会被他一巴掌就扇倒在地。

        也许,她更该庆幸仇靖没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出言奚落她。就如那天,在他和蓝薇的订婚宴上,丝毫不拿她当回事,直截了当的贬低鄙夷极尽嘲讽。

        只是,也不知道他前来,又浑身不善,番咄咄逼人是为了什么。毕竟,他那么深爱的女人已经回到他身边。

        自她醒来,一切就好像落幕了,再也没有看到过他。

        不过,她无暇顾及这个,因为此时此刻,她更担忧的是,坐在台下,握着扶手,表情严肃目光有些沉的父亲。

        父亲……

        最先知道她其实是被富家子弟仇靖蒙在鼓里,随意把玩的消遣的真相的人,就是父亲。

        其实她还有些懵,眼前的情势走向太戏剧化,明明心情没有多大起伏,但隐隐不安,总感觉这是梦又不是,因为出奇的冗长和真实,冗长到她醒不来,真实的让她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站在这里,能感受到自远处没有关上的教堂大门外,吹来的冷冽冬风。

        见仇靖那灼灼的目光看着自己和举修远紧握的手,单七倚手指微动,紧接着就感受到裹着自己修长温热的指尖紧了紧,还有些湿汗,有些不自在,“我……”

        “怎么举总还当真了?”没等单七倚开口,仇靖先收回了目光,直直对上举修远,玩味儿的勾唇,皮笑肉不笑,“当初把人卖给你,还以为举总只是图个新鲜想玩玩。”。

        举修远察觉身侧的人儿手指猛烈一颤,目光迎上仇靖不躲不避,不答,“仇总,今天我和七倚只接受祝福。”温文有度眸色温润,言辞中却带了警告。

        仇靖眼中迅速划过一丝危险,周身散起一种不同于霜雪的寒意,他敛眸,轻挑眉,“祝福?”

        没等人开口,他笑一声,神色皆是不屑,“祝福我养了三年的女人,这么快就找到新饲主?”

        “仇总若是要练口才,多的是脱口秀主持人。要调戏女人,追您的女人如过江之鲫,何况不是有个分别多年如今得以重聚的未婚妻?如果此番咄咄逼人只是为了激怒七倚,大可不必,我的女人,就不劳烦您操心了。”举修远虽然周围的气势已经疏离万分,温润的语气却依旧不紧不慢,微沉的声音说着,又仿佛想到什么般,微微挑眉,“对了,还得多谢仇总三年来对七倚的费心和‘照顾’,仇总聪明,以后未来几十年,您爱养几个养几个,我笨,养一个七倚到老就可以。”

        面对举修远一番话,仇靖只当自己没有听到,勾唇两步走到单七倚面前,让她避无可避,然后一把擒住她下颔。

        久违的温度和触感让他心口一震,当下敛了敛眸,人倒是养的水灵,那脸蛋看着都能掐出水来,哪里有半点留在他身边,怨怨艾艾畏手畏脚的样子?

        她自楼上被嫣儿推下,身下渐渐涌出一摊子的血染红白蓝相间的运动裤。送她去医院的路上就想,为什么她见了他,竟然什么都不问,对于和她长得一样的嫣儿也不好奇。

        脸色镇定的就像是,早早已经洞悉一切。

        那样的眼神,让他不适,却又觉得,根本无需解释。

        对一个已经没有多大用处的,已经可以着手扔掉的玩-物消遣,他还需要解释?

        是,正主回来了,这个冒牌货,他将残缺狼狈的女人扔给了举修远,还换了块前年错估而失去的价值不菲的地皮。这比交易,也许是他今年做的最划算的。

        但,也最后悔的。

        在拥抱着嫣儿觉得咯手的时候,他第一反应竟然不是疼惜她几年来的遭遇,却只觉得抱着的手感,和那女人不同。

        嫣儿扔掉一切单七倚的东西,两人同床共枕着,鼻尖是法国lane新推出香水味,他竟然彻夜难眠,想着另一种舒服好闻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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