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他也是不得已

楚歌随着刘袁来到了太上皇的居住地，便听到里面传来一个虚弱不已的声音:“来人可是刘袁和楚歌？”

        刘袁推开门推着楚歌进去了:“太上皇，让你久等了，楚姑娘事务繁多，还请太上皇久等了。”

        “民女楚歌参见太上皇，楚歌双腿不便，就不起身了。”楚歌看着目前的人，虽说音虚，但是耳力好，她与刘袁才到门口，里面的人就听到了动静，看着不似处于弥留之际的人。

        “不用多礼，我退位了就只是一个普通人，听闻楚歌琴技惊人，便让刘袁叫你过来。”

        “客气了，不过是琴的gong劳，楚歌尽力，但求不嫌弃。”楚歌看着太上皇，太上皇与五皇子确实有几分相似。

        “无妨，你弹便是，即使弹毁了，也不怪你。”

        “嗯！”楚歌得到了太上皇的意思，就安心地弹琴起来，太上皇也是重情之人，她也不弹高昂的曲子，只弹一些抒情的曲子，她曾经看过阿巧的琴书，里面的曲词也都是些抒情的，偏偏依她的性子，弹不出阿巧的感觉，只能稍加改动。

        “倒是欠了些英女之姿，楚歌，你这琴来于何处？”太上皇听着此曲回想起珺儿弹得最后的一首曲子，高昂，面对敌人时的杀气腾腾，冷静如她，天下稳定，她却自己选择了终结，这一生终究是负了她。

        此琴是母亲所赠，只是母亲将我抛弃，儿时事情早已记不清了，只记得这副琴，太上皇认为此曲不合意，楚歌再换一曲就是。”楚歌以为太上皇是重情之人，会喜欢些抒情的曲子，那她就只好按自己的习性来弹曲。

        原来如此，你弹吧！”太上皇有的是时间，不如就听听，一首曲子代表着一个人，方才那首曲子太过凌乱，没有很好突出自己的心性。

        楚歌一曲开始，手下的速度越来越快，音越来越高，便弹边唱，一曲作罢，楚歌呼了一口气，这是这么久以来，楚歌自认为是弹的最好的一次，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

        “这次弹的不错！很久没听到这么好的曲子了，多少年了，楚歌，你究竟是什么人，你能不能讲讲你的故事，刘袁，你要不要一起听？”太上皇听着楚歌的曲子，楚歌的琴曲不光有点珺儿的感觉，更超出珺儿许多，刘袁也没有告诉他关于楚歌的身份，他想听楚歌说，看楚歌的样子，珺儿离开的时候，楚歌没出生吧？也许楚歌是珺儿的延续。

        “楚歌只是因为五皇子说过只要帮他练兵，就会找人治好楚歌的腿，我的身份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刘将军也是知道的。”楚歌对于其它的事情闭口不谈，那是秘密，她不想告诉任何，她十年的努力，十年的坚强，十年的成长都只是她一个人的秘密，她不是阿巧，更不是琴娘。

        “既然楚歌不愿提及，那我便不多问，老五是我看着长大的，他天资聪慧，只是他母亲身份低微，以至于他一直受不到重视，楚歌，你若见到他有什么时候脾气暴躁了些，还请原谅他，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对很多人都不信任，因为他的母亲就是被他的父皇害死的，好好助他，我相信他，更相信你。”太上皇想起老五出生时，明耀对老五母亲的淡漠甚至明知道老五母亲是遭人陷害时的熟视无睹，直到他亲手杀害老五母亲的时候，老五眼中的恐惧、无助和憎恨，虽说这在这深宫之中是避免不了的，但他还是觉得老五可怜，不为老五，只为那含冤而死的常在。

        “楚歌知道了，我已经看出了五皇子生性多疑，这么久了，五皇子还没有说出自己的目的，他这是怀疑我，但是没事，楚歌定当尽力去帮助五皇子。”楚歌听着太上皇的说法，突然震惊了一下，五皇子的母亲居然是被皇上害死的，她能感觉到五皇子在母亲离去时的无助，正如她小时候被人欺负，没有人帮助她时的感觉。

        “那就好！”太上皇看着楚歌的回答，与一般人都不同，没人敢说自己被谁怀疑的，而楚歌却对自己说出来了，若楚歌是真心帮助老五的，对雪玉国而言，也算是一件好事。

        时间不早了，楚歌也该回去了，不然五皇子该等急了，不过太上皇放心，楚歌还会抽空过来给太上皇弹琴的。”楚歌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还有没有机会过来，这么说也只是让太上皇放心。

        “好！”太上皇很是看好楚歌，看到楚歌离开的身形，太上皇在思考着什么。

        楚歌睡在轮椅上，被刘袁推着，路上只有鸟叫声，仔细听听，这鸟叫声不对，她也知道刘袁打的是什么主意，刘袁今日不就是打算看她笑话的吗？

        刘袁的手松开轮椅，那模仿鸟叫声的人从背后出来，袭击她。

        楚歌就一直用手还击，那个人节节败退，随即出来第二个人，他们打成平手，刘袁遣走他们:“你们下去，我来，楚姑娘，谁让你欺负刘炀的，你武功不错啊，今日只要你能打败我，我就认你为主。”

        “好啊！”此时的楚歌已经筋疲力尽了，刘袁竟然对她使车轮战，这副身体体的质也是太差了，需要加强，此时她想拼一拼，她不想这么闲着。

        “那开始吧！”刘袁很诧异楚歌已经筋疲力尽了，居然还会答应，楚歌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刘袁毫不放松的攻击，楚歌同样不放松的放手加还击，到后面，楚歌被打下轮椅，用意志力强撑，一手撑地，一手还击，努力寻找着刘袁的七寸，最终还是不敌刘袁，瘫倒在地上。

        刘袁咧嘴一下，楚歌意志力还真不错，就这样还帮五皇子练兵，现在的楚歌还真没资格做他的对手，只要楚歌的腿不好，就一直是他的手下败将:“楚歌，跟着五皇子多没意思，不如跟着本将军，本将军一定会治好你的腿的。”

        “刘袁，你还不够资格。”楚歌刚说完，就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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