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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赤鲤拥琴高,白龟道冯夷。(下)


土豹子深深叹息,着面前的黄金杖,缓缓道:“,就算不这个了,你也要等我把话完吗?”

        生没有话,心不在焉的着流淌的河水。

        “为了让我回头能找到他们,河伯就给了我这根黄金杖。”土豹子也没有生,仿佛自言自语:

        “谁曾想,我抱着你回到阔别已久的家园才发现,父老乡亲已经惨遭屠戮,十去其八。我便带着你率领残余部族远走他乡才得以苟延残喘。这二十年来,我为了照顾你和族人,一直没有去寻找河伯。只有每天关注黄河盯着龙眼,希望有一天河伯他们凯旋。”

        “一转眼,你已经是伙子了,而当时种种历历在目,恍若隔日。”土豹子并没有急着出什么变故,也没等后生提问,又是一叹道:“为什么至于河患仍然继续,为什么没有他们一点消息,我也不知道,我也很想知道,我也一定要知道。治理黄河水患也是俺爹毕生宏愿,我不想到九泉之后无法向他交待。”

        生情绪渐渐趋于稳定,道:“我帮你去找他。”

        土豹子用手摩挲着黄金杖上的龙头:“我也不知道他到了哪儿,也许还在途中吧,也许就在河中的水府里酣睡休息吧,又也许因为治水无功被上帝革除了神籍。天知道。这么年以来,我做梦都是陪他查水情画水图治水患。这是我这一辈子最有意义的一件事。其实俺爹让我们龙虎豹黄河三煞一起追随河伯跟他去画河图,不只是意义重大意义深远,而且是用心良苦。首先治理黄河水患是一件为了拯救黎民于水火的千秋大业。之所以让我们黄河三侠跟着去,一是不让我们三个危害地方,再就是给我留一线生机,让我们三兄弟只知道走上了光辉的大道。否则的话,最后也没有什么下场。只是不知道那两位兄弟和河伯现在怎么样了。”

        生道:“当年发生了什么重大变故?我隐约听到一些,但是追问打听之下,那些知道的爷奶叔伯都不肯告诉我,是不是你吩咐了他们,谁也不准和晚辈起?”

        土豹子默认了:“有些事过去就过去了,永远记着反而不是事。”

        一个瘦弱少年,突然奔跑着过来,老远就冲他们喊:“土伯。”

        生道:“像是伟。难道出什么事了?”

        那个瘦弱少年,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正是寨后有名的书呆子伟。一脸雀斑,中等身材,背上背着一卷书简。

        生迎上去问道:“什么事呀书呆子。”

        这个名叫伟的后生是寨后的书生。不过这个书生跟别的书生少有点不同,他不是读死书、死读书那种,而是活泼、开朗、乐观、健康、积极、向上。

        伟道:“有一个流窜窃贼到我们寨里偷东西,被大家抓住了,正在揍他呢,赶紧让你爹回去吧。”

        土豹子闻言,也走过来:“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别因为犯点错就被无端打死了。人命关天,样我必须得回去处理一下了。”

        生道:“嗯,我们回去吧爹。现在你有事,我也有事。那就晚上回家再吧。”

        土豹子叹息一声:“本来打算今天要和你讲一讲过去,真是天公不做美。生,伟,我们走吧。”

        伟道:“嫩俩先走吧,我去河边会书,顺便笔趣阁鱼的。”

        生道:“那么大人了,就喜欢书和玩水,跟个孩儿一样不务正业。”

        伟道:“切,别你是射手大仙。你这么只能证明自己没有什么境界,玩水是一种情调书一种情致。”

        土豹子道:“伟,我跟生先走了。你要注意安全。”

        伟点头“嗯”了一声便朝一处有几个渔翁在捕鱼的地方热闹去了。

        生冲黑豹喊了一声:“黑豹,回家了。”

        那只黑狗闻声颠着脚跑了过来,摇着尾巴快步冲到他们身边,在土豹子身边厮磨。

        就在他们转身回去的路上,生到了心仪的姮娥。

        姮娥和红、丽、霞、芳几个妮儿穿着荆钗布裙,怀抱着木盆来河边洗涤衣服被褥。那个时候已经有了织布机,虽然是丝麻制品,但是已经有了五种正色,能满足人们的基本审美。不过主要还是以天玄地黄两种颜色为主。

        生一边走,一边红着脸,偷偷的着美若天仙的姮娥。

        姮娥和那几个妙龄女子都跟土豹子打招呼问。

        姮娥不意的笑着了后生一眼,却没有和后生话,不过却转过去和姐妹低声话,银铃般的笑声不断入耳。

        后生也没有跟他们话,只与姮娥偷偷对望一眼就互相躲开了,然后跟着土豹子和黑豹往寨里走去。

        --有时候,喜欢不过是偷偷的望一眼!

        初恋中的年轻男女,大因为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有时候一眼都会脸红,个话都会觉得不意思。但是,内心深处却是藏着强烈的**:想要个够,想要一起话。

        土豹子和生两人下了河堤,直奔寨后去。

        老远就见到不少寨里的父老兄弟在寨门口的大路上席地而坐侃侃而谈。

        这些人俱都是上身**。人类的蒙昧的童年时期,男性基本上在春、秋两个季节,俱都是上身**。当然,这并不是绝对,只是很这种情况罢了。

        时值乍暖还寒,春风和煦。他们**着上身倒并见得是因为太热热。为了表现自己的雄壮,男性一般裸着上身,只穿过膝的裙裤,有的甚至有的赤着双足。

        上古时期没有衣裳的概念,严格的,上衣下裳要到商朝才出现。到了奴隶制社会,才有了统一着装,无论男女,一律穿衣裳,上衣叫衣,一般是右衽交领衣,颜色只有青、红、白、黑、黄这五种正色。下身的衣服叫裳,霓裳的裳,也就是裙子。男女都穿围裙。及至封建社会开始衣冠楚楚衣冠禽兽,到了现代则变成了西装革履。

        这是题外话,暂且不表。

        到他们土豹子和生父子过来,就有人打招呼。后生辈礼貌的叫土伯,年长的则称兄道弟。

        一个老者问道:“土哥,师婆和几个管事的等你议会呢。”

        师婆就是女巫。早期巫医不分家,是一种双重职业,男巫叫巫师、女巫叫师婆。

        强也在这里,他在等着生一起上山打虎。

        强身边放着一个包,手抓一根齐身长儿臂粗细的铁木棍。铁木是世间一等一坚硬的木头,而强这个铁木棍也有个名字,叫煞威棒。传宋朝武德皇帝制定了一个到监狱服刑的犯人必须先打一百棍的律法就是因此命名的。

        强见他们回来,招呼黑豹:“黑豹,过来。”

        黑狗趿趿的跑到强面前,去嗅他的包裹。这个不起眼的包裹就是他们的百宝箱,里面经常装一些干粮、饮水、止血药物什么的。

        强一把捡起包来,掏出一块烙饼喂给黑豹,然后系背在肩上,用手拍拍狗背道:“先吃点垫垫吧,晚上回来再给你骨头啃。”

        强拿起煞威棒站起来,拍拍自己的挎包道:“箭神,恭候时了,干粮什么的都准备了,走吧。

        生对土豹子道:“爹,你自己一会儿回家去吧,我跟强上山打虎去了。”

        土豹子嘱咐道:“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能射杀老虎最,就算打不了老虎,你们两人一犬,必须都要安全的回来。”

        强笑道:“土伯,有我在,你就放心吧”然后又对众人道:“你们忙吧,我跟生打虎上山了。”紧接着招呼黑豹:“黑豹,开工了。”

        生一边走一边调戏众人:“成人的等着我们的虎鞭熬汤喝吧。哈哈,肉随便吃,不过一只贝壳一碗汤。”

        有人回应道:“先补补你自己吧,别成人了做不成男人。”

        所谓成人,既是长大成人,也是结婚的意思。古代有成人之礼,结婚代表着成熟,所以也被称作“成人”。直到今天,黄河流域的很地方仍然把结婚是成人,这其中自然就包括我的家乡。

        那只黑色的豺狗背着箭囊挎着弯弓的生,再背着挎包手提煞威棒的强,又土豹子,仿佛拿不定主意何去何从。

        土豹子一手抚杖一手挥摆,道:“黑豹,去吧。”

        那只黑豹像听懂了一样,转身往生跟强奔去。

        于是,这两个人一条狗,雄赳赳,气昂昂,打虎上山岗。

        他们不知道,这次打虎的遭遇竟然是那么离奇。他们更不知道,劫难也已经悄悄的接近了土豹子。

        正是:虎啸龙吟沧桑变,风声鹤唳草木兵。

        欲知后事如何,且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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