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 一成都没有
说的玄乎，其实只是因为张益也不是太懂【天眼通】。
这门佛家神通最初是在少林寺签到的，那时签到的只是一种身临其境的感受，自己也不会。
后来驾车走世界，佛经越看越多，修佛越来越精，渐渐地，感受变成了能力。
就像是做题套路一样，见的多了，自然就会了。
可你要问为什么，还真不好说出个为什么。
神通！
这二字所涉及的变化，张益至今没有悟透。
朦朦胧胧，也不过是看到了人家的美貌，解开了一层面纱，至于往后，根本没有触及。
否则，佛家六大神通的能力可远不止如此。
离开天龙寺，张益直奔天山灵鹫宫。
没有和当年一般自己跑路赶路，如今不赶时间，就让萧峰赶着马车晃晃悠悠地往天山走去。
“萧峰，这次去天山看看能不能把你的心脏治好。”路上，张益坐在车厢内，突然说道。
这些年来，他对逍遥神功研究的很深，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还有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按照他的研究成果，这两门神功确实有再塑造化的能力。
只是……
“也未必会成功，而且，一个人的生命有限，重塑你的心脏，某种程度就是压榨你的生命潜能，就算成功了，代价也是寿元减少，至于具体减少多少，看运气，运气好，不差那几年，运气不好……你要做好死亡的准备。”张益沉声说道。
“那就试试吧！”
赶车的萧峰听到张益的话，微微沉默，随即爽朗一笑，“终于有机会又能痛快畅饮了！”
“不用急着回答，生死大事，还是要考虑清楚的，接受治疗，可能瞬间没命，不接受治疗，以你现在的状态维持个十年八年的也是可以的。”听到萧峰这么快就做出回答，张益给他对比了一下治与不治的优劣。
闻言，萧峰想都没想就摇头笑道，“公子觉得萧峰是畏首畏尾之人？”
“若是只能如此，那便如此吧，生命难得，不可随意浪费，可既然现在还有希望，那萧峰可不甘心就这么过活十年八年。”
世事沧桑，经历了许多，人会发生变化，可有些本质核心的东西却是不变的。
萧峰，依然是那个豪气干云的男子汉！
龙能升能隐，能大能小，他可以做一个普通人，可苟活成一个普通人，这绝不是萧峰所想。
“那好，等到了天山，我再和虚竹交流一下，然后就给你治疗。”
其实本应该再等等的，很多东西还是可以更完善一些的，不过张益有种预感，冥冥中自己似乎要走了。
自己要是走了，那萧峰下半辈子可就一直这样了。
现在既然萧峰自己坚持，那就按照他的意愿来做就好了。
一个月后，马车到达天山。
天山雪顶，他又来了。
“参见张公子。”
灵鹫宫的人看到张益到来，很是熟络地打着招呼。
之前的一年里，为了签到不老泉，每个月都跑来一趟，虽然他没上灵鹫宫，可还是和这些灵鹫宫的少女们照过不少次面的。
“大哥！？”
下面的人只熟悉张益，所以，虚竹还以为只是张益来了，没曾想竟然看到了萧峰，他很惊喜。
“二弟，好久不见！”
数年未见，兄弟感情并未因时间而淡泊，相反，如酒一般越来越醇厚了。
“你们兄弟先聊着，我去一趟天山雪顶看看。”
话音落下，不等二人有什么反应，张益身形一个闪烁，直接消失在虚竹面前。
看着如一阵风离开的张益，虚竹微微一怔，眉头微皱，随即对萧峰问道，“大哥，张公子的武功似乎有了很大的不同？”
“二弟好敏锐的感知，几个月前，公子在大理功法有所突破。”
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虚竹，什么都没做，光是看就看出了人的不同，自己这二弟的内功恐怕也练到了极深的火候。
“二弟，看来这些年你的功力也有很大精进！”
“多亏当年张公子的提点，这几年我专心逍遥派内功，的确有所心得。”点了点头，虚竹笑道，“不说这些了，大哥难得来一次灵鹫宫，咱们一定要好好聚聚。”
兄弟二人相聚的时候，张益已经站在了天山雪顶不老泉干涸的位置。
【此处为可签到地点，今日还未签到。】
【注：此处为可重复签到地点，宿主每月可签到一次。】
【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不老泉'。】
如同往常，正常签到，手中凭空多了一小瓶的【不老泉】。
不过和以往不同的是，张益并没有就此离开等待下一次签到。
看着面前天山童姥曾经挖出来的坑洞，张益打算再往深处挖挖。
刚刚签到的不老泉一饮而尽，如同预料，肾水波澜，增长了不少，可想要达到数量上限，远远不够！
想要凭借签到一点点积累，恐怕需要耗费极大的时间。
至少十年。
张益不觉得自己还能够在这世界待上十年。
天山冰寒的天气中，张益周身心火燃烧，整个人如同一只火炬熊熊燃烧，跳入那个深坑，火焰的高温融化冰雪，消融冻土。
肾水虽少，可却如同真实的水滴一点点渗透进下面。
挖井打水，少不了引水。
张益有个猜测，当年天山童姥没有挖出不老泉未必就是不老泉完全枯竭了，也许也和她没有用引水有关。
而能引出不老泉的引水，自然是不老泉最佳！
当然肾水的加入除了引水，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因素就是感知。
作为从不老泉演变出来的肾水对不老泉的感知极为敏锐，有着它的探测反馈，张益才能确定自己究竟能不能挖出不老泉。
挥动手中的工具，张益开干。
一天一夜过去，还没什么动静，可却并不准备放弃。
而就在这时，有些不放心的虚竹爬上山来正好看到张益在冰天雪地中烧烤一只大鸟吃。
“这下面应该还有不老泉。”张益开口说道，“我感知到了，很微弱，很少，不过应该确实还有。”
“我帮公子挖。”
闻言，本想劝阻的的虚竹直接改口。
看了一眼虚竹，张益淡淡道，“就算你帮忙，挖掘出来的不老泉也不会分给你。”
所属权还是要讲明细的，肾水的感知中，下面确实有不老泉，不过量恐怕也很少，恐怕自己一个人都不够用，更何况分人。
“我不要。”
微微一怔，虚竹笑道。
“我只是想要帮公子快点把不老泉挖掘出来，然后给大哥治疗心脏。”
微微迟疑，虚竹看向张益，严肃道，“公子有几成把握？”
“一成都不没有。”
张益同样很认真地回答着虚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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